将伤口仔细清洗,用煮过的布条包扎。
最后取来毛巾,让刘婶就着热水烫了烫脸。
直到这时,洪范才第二次发问。
“婶子,发生什么了?”
但刘婶哪里还说得出话?
她只是止不住地摇头,细细端详少爷的面容,然后笑着流下泪来。
自洪范母亲去世十年来,这位失主的仆人第一次如此失态。
她撕心裂肺地低声呜咽,嘴里含糊着“菩萨”、“夫人”之类的词语,任由泪水一滴滴落在尘土。
而洪范只是拍着她的背,耐心等待。
好半晌后,刘婶才渐渐平复心绪,将一切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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