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思虑着沉默片刻,洪范突然注意到坐在身边的洪福已经定定注视了自己半晌,连碗里剥好的虾仁都忘了往嘴里送。
那可是他的最爱。
“洪福,这样看我作甚?”
洪范笑问。
“啊,也没啥,就是觉得范哥儿受了次大伤,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洪福挠了挠脑袋,回道。
“是有些不一样了。”
洪范点点头。
“卧病在床的这几日,其实我一直在反思。”
“反思我前些年在待人接物、澄心正念上的诸多不足。”
他说着,抬头瞧着天上那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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