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若非我洪家以仁德治家,今日便是打杀了你,也是天经地义!”
她声色俱厉,吓得蒋家婆子又开始狠命叩头,额上很快鲜血淋漓。
“万幸范哥儿没出什么好歹,便饶你性命。”
“求德,罚蒋氏半年月例,革出厨房,做净厕妇。”
所谓净厕妇,便是清洗马桶茅房的奴仆,在洪家是报酬最低也最为肮脏卑贱的工作。
“范哥儿,这番处置,可能合你心意?”
大夫人又对洪范问道。
“夫人处置公道,洪范没有异议。”
洪范再度行礼,一眼也没有看软在地上的蒋家婆子。
他很清楚,今日处置看似严厉,实际上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奴仆欺主,不论在哪个宗族都是最大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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