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里,是一抹压都压不下的悲凉。
······
洪范的屋子狭小,摆着床的卧室与会客堂一体相连。
圆桌上,两碗饭摆在左右,中间是一盘青菜,一盘豆角。
窗外天色已暗,刘婶却未点灯。
洪范没有问——无非是节俭,或者压根就用完了灯油火烛。
肉都吃不上,难不成还想有夜生活?
打开窗门透气,他在桌边坐下,执起筷子,准备用饭。
刘婶站在一侧,没有入座。
“婶子,怎么不坐下用饭?”
洪范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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