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以淮阳国的状况,哪里还用得上玉髓?”
“光是今年一春,那边就有三次大风灾,瑶河沿岸起了数次水龙卷。”
“天灾不断,何况还有人祸?”
他说着,竟有几分咬牙。
“淮阳王年初起巡四境,每出入一城都要铺出十里绢毯,夹道之木更以彩缎妆点,以示豪奢。”
“我来西京前,恰听说又有了新的摊派,说是要造‘大乘舆’,在四处掳掠民夫……”
“竟至于此?”
洪范闻言色变。
“如何不是?”
宫珩冷笑。
“贤侄却是不知道,如今淮阳国连盗匪都待不下去,更何况庶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