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赐哂笑道。
“我十三岁入灵犬门,做了两年杂役弟子,才接触武道。”
“那会,师兄弟们刚开始走小周天,穿一样衣服,吃一样饭菜;每有进益,大伙便忍不住畅想未来会转修哪部武经,天骄榜上取怎样诨号……”
他望着圆月,好似见到了一张张曾与自己同行一段的脸庞。
“每个人眼里,自己都是与众不同的那个。”
白嘉赐回忆道。
“可惜,这只是错觉。”
“幼时的愚蠢是一层保护。”
“但人会长大。”
他抬起头,伸手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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