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洪范竟难得踌躇。
“磐叔,这未免有些赌的意思了……”
他放下信,看向洪磐。
然而对方的目光却比他更坚定。
“是我金海洪氏的族运来了,岂能说赌?”
洪磐正色道。
“范哥儿,你年纪虽小,但主意比谁都正。”
“不光是修行,哪怕在识人任事方面,族里叔伯辈的也没有资格能指点你了。”
“所以把这份担子给你,我们都是放心的。”
他说得恳切。
洪范终于点头,手中炎流翻腾,将信纸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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