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楼阁画得像。”
洪范如实答道。
“我猜也是……”
詹元子叹息一声。
“这位沈姑娘白衣白发,我自见过后,便想画出她几分神髓。”
“但或许是受限于技法,或许是受限于色彩,亦或是她太过美丽,怎么尝试都差些意思。”
他说着搁下笔墨。
“罢了,我也随你练剑去。”
日光烈烈,热风如蒸。
两人分使烙铁手与天心剑法,各自行功几趟,都出了微汗,渐入佳境。
这时候,演武场边突然传来个比暑风更热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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