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
声音格外艰涩,似炉灰,亦似星火。
“怎么这般沉重?”
庄立人问道。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洪范说出“求”字。
“天合行才刚上正轨,是不是太突然了?”
“不,我绝不是头脑发热。”
洪范前所未有地肃然道。
“对于火器的具体制造,我确实不太懂,但这个方向却是心念已久!”
“就以那把火绳枪为例,我也已有些零散的想法,虽然不成体系,但绝对能作为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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