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地毯上,唯有沙流刀切出的口子依然刺眼。
吕云师瞥了眼绣球,又看了眼花容黯淡、眼角含泪的风絮,咬咬牙,跟在洪范身后而去。
年年品花会,夜夜鱼龙舞。
唯有今年少了分旖旎,多了寸金戈。
宴席散场。
蒋文柏付了账,逃也似的钻进马车,自柜里取了件衣裳,先往裤子里垫上。
其他宾客三三两两出门,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分享今日见闻。
洪范几人安步当车,出了望江巷子。
辉煌掩于重楼,星月更显。
江风清朗一吹,居然是个好夜。
“白泰平下场的时候,我紧张得衣服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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