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族如今式微,出来前长辈反复嘱咐我多做忍让……”
“总之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没用,护不住她。”
迟宜悦闻言摇头连连,忍不住又落泪。
帐内“笃”的一声响。
却是洪范压着嘴角,以指节叩击长案。
吕云师见状,突然发问。
“洪范兄弟,这位宜悦姑娘,与你似很亲近?”
自相识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见洪范有明显怒意。
后者没有马上回答,反而先看向迟心赤。
“红哥儿,七日前我磐叔启程赶回金海,你可曾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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