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子兄呢?”
洪范点头,又问道。
“有《天心感应篇》这样上至先天五合的家传武道,家声必然差不了吧?”
“我家在西京以东的詹县,确实是当地数得上的望族了。”
詹元子说道。
“但我还不如小白。”
“三十有七,也没有娶妻生子,每日就是写生作画,好多年前家父就因我‘不走正道’,不肯再见我。”
“现在差不多是个众叛亲离的处境,全靠偶尔开张卖几幅画,挣些银两。”
他苦笑起来,举杯相敬。
“可你现在都是缇骑了啊?”
洪范饮尽杯中酒,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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