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得罪人嘛,反正虱子多了不痒。”
“刘州守那边的邀约替我回了,靳总督那边我自己去说。”
“奶奶的,我好歹是大监造,器作监一州之首,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我掺和不起还躲不起?”
夜幕已降,暑气却未全消。
庄立人说得焦躁起来,起身去屋角水桶里取瓜,却发现最后一个已经给洪范了。
于是他只能丧气地坐回椅子。
“庄公这就把我搞糊涂了。”
余新觉叹了口气。
“不论是州守还是总督,给您开的价码可都比这高多了,要做的事也未必更麻烦多少。”
“可他们要我做的事,不合大监造的身份。”
庄立人扬眉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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