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新觉闻言意外,停了笔。
“你私下不留些?”
他问道。
“不留了,这次的性质不一样,我想弄得清楚些。”
庄立人回道。
“行,到时大概多大的规模?”
余新觉一边写,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
他与庄立人搭档了多年,说话自是随意。
“每月一千五百枚洗髓丹,一年过百万两流水,五十万两净利。”
庄立人淡漠说着。
“若是能多买到些蝉无鸣,或者还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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