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配赚那么多,那就赚少些。”
“我和兄长的想法是寻一家能在凉州顶天立地的,让几成股份出去,担了这干系。”
他谦恭笑道。
“你要寻哪一家,刘?沈?”
有人质疑道。
“为了避嫌,这几个月家中都明令子弟不许与这两边来往;若是与他们合股,那可是明着选边了!”
“自然不会是他们。”
何思远摇头道。
“寻凉州器作监如何?我与庄公私交不错,而且他们可比一般世家守规矩多了。”
“就托口是庄公提供的手段,我们何家只是被选来独家合作。”
堂内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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