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国事繁忙,且多给你父兄些时日考量,你也再想想。”
萧楚颔首。
她知道婚配之事哪怕放普通人家也没那么简单,何况自己身份不同,不可能一蹴而就。
待长女告退,彻底听不到脚步声,萧策与长子独对,脸色终于彻底阴沉。
“父皇,这该怎么办?”
萧延问道。
“怎么办,自然是不能办!”
萧策怒对,只觉得焦头烂额。
“大阵日益减损,时不我待;观院尊那边百尺竿头只差一步,撑死二三十年便要尽取千星,到时我们该如何对她交代?朕为父你为兄,难道腆着脸去找楚儿说什么为了天下大势借你夫君的性命一用吗?”
三希殿中回音散去,寂静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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