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父皇多保重身体。”
除了口头劝嘱,萧楚别无他法。
“一队太医整天围着朕转,已经很保重了;但天下纷扰繁多,哪怕有你兄长分担,操劳依旧难免。”
萧策笑道。
“倒是你身为一军主帅,这回非年非节,怎么有闲情逸致来探望老父?”
他一口喝干了汤盅,常年深锁的眉心难得松解,示意坐在一旁的长子给自己再盛一碗。
“是有事,关于女儿的终身之事。”
萧楚作深呼吸,难得露出些紧张神态。
“女儿从前无心于情爱,现在已有属意之人。”
听闻此言,身为父兄的萧策与萧延惊讶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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