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范肃然起敬。
“是不是善政得看对谁。”
关奇迈瞥他一眼,哂笑道。
“而且这事做起来也是千难万难。”
他蹙着眉毛负手在殿内踱起步来。
“练武是个凶险事,没有一个靠谱老师指点很容易走火入魔——每年大华境内发现的前人武道功法数以百计,大部分是三、四品乃至残篇;私自修炼者里练死练残的数量接近一半——但雇佣老师成本很高。”
“现在公塾面对的适龄青少年足有四万,共需两千位老师;这些老师绝大部分要从本地雇佣,修为至少要到贯通,平均年奉在一百三十两一人,加总就是二十三万贯一年。”
“花钱的还不止在老师。”
“公塾的学生都是家中壮劳力,大部分是没办法脱产的。学制一个月练武十日,这十日每天公塾管两顿饭,且要有肉食,一顿一人十文钱出头,一年总计一万两。丹药必不可少,最低标准一人一个月得要三百文,算十五万两。再加上场地、教具、行政,还有些零零散散的花销,十个县一年要吞下掌武院五十万贯。”
洪范闻言颔首,面色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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