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不需点我,年后族议已过,北城墙混凝土硬化工程的一应开销就由我洪家包了。”
洪武失笑,而郑准闻言大喜,拱手连连。
今日官衙休沐,两人又并肩走了半刻钟,各自乘马车归家。
洪府外的长巷里,炮仗留下的细碎红纸散了满地,边上还堆着流水席未撤完的桌椅。
就在三日前——正和三十二年三月廿,洪家先家主洪坚的第四个忌日——洪武大开宗祠祭祀,之后当场宣布将家主之职责传给侄子洪胜。
事发突然,却也顺理成章。
重担骤去,洪武轻松之余反觉心头空落,之后两日虽照常上衙办差,却连多年来兢兢业业早已习惯的城判职责也不再能提起兴趣。
他叫住马车,从侧门进了族居。
第一排正中的老屋被拆到地基,四边搭了一半的框架用的是上好的杉木。
隔了两排院落的族学正在授课,筑基拳的号子连续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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