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你三个月的邻居,早发现你儿子长得不像你。”
耿赤充耳不闻,接过书信急急翻阅,果然见是妻子笔迹,其中言语甜蜜,一时急火攻心双手颤抖。
“如何?活着是不是彻底没意思了?”
捉弄客摇了摇头。
他撸起袖子,一圈圈解下小臂上扎紧的绷带,露出个半尺长的腐败伤口,其间玉色肉芽与黑黄脓液混杂颤动,仿佛拉锯的战线。
浓郁恶臭像无形海浪般散开。
耿赤恶心欲呕,心头却不知是为这恶臭,还是为此生一应遭遇。
捉弄客将绷带往梁上一挂,打了个结。
“耿捕头,我送你一程?”
他和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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