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赤将空了大半的酒坛推开,别过脸。
“不死何以解脱?耿捕头你这般聪明精干,怎么想不明白?”
捉弄客再劝。
“你觉得死是解脱,为什么自己不去死?”
耿赤冷笑反问。
“我死过啊!我死过好多次了。”
捉弄客殷切回道,声音发急,像是要呈堂作证。
“我跳过崖,沉过海,有一次还割开了自己半边脖子……”
他扯开衣领,露出脖子上浅浅的疤痕。
更大股的恶臭在堂内弥散开,逼得耿赤掩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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