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居的工不是人做的;”
“在那苦干一旬才几个钱;”
“掌柜和伙计都不和我来往,明明是看不起我……”
耿赤听得耳腻。
“既然外头的好日子你不愿意过,那就到黑牢里多享受享受,某家倒不信国法还治不了你……”
两人拖拉牵扯着向外,突地听到个干瘪嘶哑的呼唤。
“耿捕头。”
耿赤循声望去,见黑洞洞的屋门仿佛是个半掀开盖板的竖棺,里头浮着个头发花白的头颅。
他惊得一跳。
“你不认得老婆子了?”
那老太婆颤巍巍从黑魆中挪移出来,露出一身灰扑扑的补丁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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