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范随口问道。
“比之前自是好多了。”
掌柜笑答,侧首打量顾客大红锦衣叠缎上的金色纹线,暗暗咋舌其豪阔。
“客人是北地来的?像是凉州口音。”
他手上打酒的动作一点不慢。
“掌柜好耳力,我是凉州金海人士;现在三郡还是总督在管吧?”
酒铺木桌的短腿下垫着的残铁,分明是天风军的制式护心镜。
“是呢,他老人家威仪可重,毕竟不是本地人;不过朝廷撤了淮阳国也不光是派了官,还遣了不少钱粮过来,总算帮大家对付过去了。”
“住了两百年的淮阳王都,陡然成了郡府,都能适应吗?”
洪范调侃道。
“有啥适应不了?王都是王的,又不是咱的,何况王室自家都在北疆喝西北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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