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明望着细雨,历数政绩。
“但凉州与具州不同,没有殿下妻族那般天然表率——臣已见了州内各方要害人物多次,每个都是慎之又慎,不愿随意下注。”
说到难处,靳子明本就瘦削的面容更显严峻。
萧吉并不意外。
夺嫡何等风险,这些逍遥地方的大族哪有那么容易被绑上战车?
“大族之外,器作监、掌武院州部或是中立或是对立,更无从下手。臣几番思索,只觉须得先抓住个突破口,这才在信中与殿下提了那人。”
靳子明突地住口。
“座师是说炽星洪范。”
萧吉回道。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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