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范嘴唇干裂,吐出的字句如焦炭溅出的火星。
“怎么了?”
萧楚一愣。
“让我看看风。”
洪范呢喃着。
她闻言微怔,这才意识到怀中之人全身重度烧伤——神经末梢既然焚毁,自然也不再有触觉。
“嗯……”
萧楚连连点头,抬手拔了簪子,摇晃着让长发在风中披散。
血腥与铁锈都在这一刻顺从退去。
她望着远处青嶂山柔软的曲线,突地腼腆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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