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同样触目惊心。
肢体退化脱落,肉体失去支撑,庞然身躯像一个软口袋般瘫在地面,连外口器都无力开合。
洪范屏住呼吸,移动视线,正对上母虫米余宽、黑洞洞的呆张巨口。
活像个支在地上的簸箕。
它面无表情、头颅一动不动,好像已死了好久。
但洪范知道没有。
因为密密麻麻的肥壮工虫拥挤在产房另一边,以自身血肉与胃囊中碎块化的金属矿石为献祭,井然有序地走入母虫的口中,深入它的胃袋,在强酸的腐蚀与厚实胃壁的碾磨下化作战争的资粮……
空气中的酸味大约是从这来的。
它们在饲喂母虫,而食物是自己。
洪范忘我般站着。
他看着母虫的第三节躯干缓缓隆起,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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