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前辈……”
洪范想要解释,被立刻打断。
“本座真是不明白,你是怎么这般看扁了我祝家?”
祝湛然生生捏碎了宝座扶手。
此时洪范汗毛倒竖,明白对方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祝前辈,言语无力,我们且论迹不论心,暂耐怒气听我最后一个条件。”
他豁然起身,急急开口。
“按我推算,此前铜云山庄冶金方面的年净利在六十万两,可对?
“大差不差。”
祝湛然冷冷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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