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沈家是比龚家强多了,但比风家却大有不如。公允地说,虽然老祖宗常常骂星洲和雨伯,其实他俩在世家子弟里已经不孬了——可再往后二三十年,待我与茂勋走了,你说他们能撑得住这偌大沈府吗?”
“我看未必啊。”
沈摩耶萧索地叹了口气。
“我不光是说武道,你看修罗宗几个好苗子早就露头了,但这几年他们可曾着意去结交过?”
“说是性子不合,无非自谓世家嫡系,看不上他们出身罢了。”
沈铁心听了这话仿佛膝盖中了一箭。
毕竟这方面她比几位叔伯兄长有过之而无不及,曾经既看不起屈罗意也看不起洪范。
“我们沈家前几年鲜花着锦,现在刘家走了后更是烈火烹油,场面越来越大了。”
沈摩耶悠悠道,只随手一挥便将四米来高的宽瀑隔空冻结。
阳光倾泻,自冰柱的无限棱面上折射而入,在中心处聚成一捧绚烂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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