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成!”
段天南发笑,即回。
“自练武后,我想要做的太多,一辈子都做不究竟;但老弟啊,我有一个说法,这天下事但凡非要做成才有意义的,那便压根不值得去做。”
他注视着洪范年轻的面容,语速微急,仿佛怕说不明白。
“你与我在武道上都有过人天赋,而我见过你那鼓风炼钢的法门后,便知晓你在别处的天赋更要十倍百倍的超过我。”
“洪老弟,我也非得承认,我们这样的人常常自负高远、择路跋涉、为人不能、自以为担负天下……”
“可路走远了,人往往就记不得,原来‘走’与‘到’从来不是一回事,原来一个人无论如何也要做成一件事,那就已失却初心了!”
段天南一口气将话说完,举起葫芦倒满一口,又递给洪范。
两人分酒,俱湿了前襟。
“你看,我在此,风间客在彼,我们都选了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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