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麾下儿郎搏命数日本已疲惫,一朝后劲不足,岂能被安上如此罪名?”
他竟是言之凿凿,丝毫不乱。
反倒是裘元魁未想到对方敢如此颠倒抗辩,气势微窒。
战况激烈,义军各部又是独立建制,他并未从左军提人讯问,坐实证据——更何况以往段天南在时,从来不需如此。
中庭静了片刻。
洪范扫视过依次列座的三位义军先天——“倾玉剑”凌知云面色深晦,“霞满天”兰亥状似激昂,“血屠手”晁峥背靠圈椅,满脸不以为然。
他回想起六月初与他们初会时的光景。
日月起落不过十几遭,人还是那些人,模样却迥异了。
“那西城悖乱又怎么说?”
裘元魁压下怒意,再问。
“晁当家,你麾下今日连劫七家,辱二女子,害一人命,人赃俱获,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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