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从荫蔽处的水缸里舀水,屏住气喝了,然后像喝酒散劲似地待冰凉从喉间一路滚落到肚腹。
洪范握着水瓢对徐运涛说话。
“今日战况反而不如昨日,对面坚韧得邪门。”
半是抱怨,半是问询。
他说着又舀一瓢冷水浇了满头。
“咱们的左翼出了问题。”
徐运涛低声回道,脸颊上的皮肉仿佛板结。
“应该是午时前后,那边就缓了攻势,之后都在虚应了事。”
洪范吃了一惊。
“什么意思?”
他掷瓢回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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