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完肉,又将光溜的羊腿骨一截截咬下,在口中嚼得沙响。
“看来是时候再会会唐老奸了。”
吃干抹尽羊腿,他双掌运转真元,震下油脂。
“这一战的走向要有个调子——唐老奸是个聪明人,未必要弄到最差的局面。”
“若最后真要强攻,横竖也少不了这一遭。”
段天南向来是说做就做的性子,没见到反对,当即便起身行往营门。
几人步行随行相送。
其间经过的帐篷偶有压抑的笑声传出,大约是在讲些带荤的笑话。
木寨数百丈外,火光下的端丽显出铁色轮廓。
段天南面城而立,解下红绸腰带,脱了外袍,赤着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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