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似乎得了命令,往后逃也似的退下。
而后,风团鼓胀,朝下蔓延。
只一次呼吸,岩台上便空空如也,连一滴血都不剩。
洪范的汗毛竖了起来。
此刻,他只觉得周遭吹着的不是风。
这是牙关吹出的森冷吐息,是无形利齿的残酷咀嚼,是失去颜色的血,是实体化的恐惧。
这唯独不会是风。
“被征发的人,这就是去处。”
段天南轻声道,像是怕惊醒什么。
“这是在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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