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第二十三个空着。
洪范无声过来,听到粮窖底下传出人声。
“土墙被火烤透再放凉,没有开裂,这窖就算成了。”
十余米下的最深处,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匠正对着两位学徒交代。
“底下先摊草木灰,至少一手厚,再铺木板。”
“木板上垫隔层——两层席子中间夹一层糠——我之前教过你们。”
他踩着碎碳,弯下腰比划。
“窖壁也是如此。”
“待隔层全铺好压实了,往中间装粮食,直到堆满。”
“最后以草席米糠覆顶,封二尺土——若是手上功夫老练,存粮十年不坏都是说少了!”
老师傅说完,蹭去脚底炭黑,沿梯子上到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