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着如临大敌般伺候菜品的几位厨子,最后还是默默走了。
从牛头山到庞县的苦难,并不能简单归咎于那几个看舞的人。
玉簪粉、螺子黛之类的东西固然价值不菲,但本不是什么能饱腹的东西。
要论奢侈程度,唐家县守也远不如沈铁心、刘兴贤。
只不过在这里格外扎眼罢了。
夜色渐深。
诚如甘德寿所言,庞县里除了给官吏用的驿站之外,一间客栈都没有。
淮阳国这几年管制严厉,民众无法随意走动。
好在洪范之前已有准备。
孤儿巷的第四间平房,他轻轻叩动木门。
“是陈老豺家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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