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范默然运转炎流功。
他觉得自己听明白了不少。
技术上来说,无非是萧氏动不得风氏,只能待其失鹿于野,再复得之。
但是非黑白,在这个逻辑中已然斑驳混淆。
在淮阳国这些年的沦落、淮阳王这些年的奢狂抵达临界前,朝廷想必扮演的是推手角色。
所谓欲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
随着位置的上升,洪范发现入眼之世事,再难有一件可以用简单对错去框列。
水开了,蒸汽争先恐后地挤出壶嘴,呜呜作响。
“刚刚这番话,对你倒不是白说的。”
许龟年突然前倾身子,开口道。
“淮阳百姓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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