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西京百姓听闻总督之名色变,瑶河上都不敢走船了……”
靳子明说着发笑。
“只能说是不出所料。”
衡巍闻言嗤声:“他们也就只能玩这等陈旧手段,毫无新意。”
“新旧本来不重要,关键是有没有用。”
靳子明摇头道。
“按殿下的说法,假如不能有决定性的结果,我在这个位置上,最多只能待到明年开春了。”
“耗羡归公之事,天下瞩目;我这个总督,可谓是坐在烟花筒上。”
“九州八部都等着看好戏呢!”
他靠上椅背,缩着肩,好似街头巷尾的寻常老人。
桌子对面,衡巍的脊背却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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