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货没问题,王景龙为什么要和缇骑动手?”
他几乎是跳了起来,用凶狠的语气说出两个反问。
漕正嘴唇嗫嚅,没有回话。
衡巍也不是真的需要别人作答——他去扶桌面,手却不小心按空,跌回椅中。
沉默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
“此事我已知晓,辛苦了。”
靳子明对漕正说道,语态平和。
“给‘泉中君’的仪程再加五成;他这两日若要走,劳你替我致歉,恐没时间相送……”
后者领命而去,步子急,甚至忘了带上门。
冰流穿屋,轻易盖过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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