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心赤见状起身。
“芙蕖妹子,我来吧!”
郑芙蕖对他温柔一笑,却是摇头。
“这是我该做的。”
她取过迟心赤的酒杯,小心斟满。
“那时候你们都披甲上了城,唯有我躲在后头,最是没用。”
迟心赤只得讷讷坐下。
转了一圈,郑芙蕖回座,又给自己也满满倒了一盏。
众人有些惊讶。
以往,城守千金在外是从不饮酒的。
热菜很快上了满桌,一如既往的色香味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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