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不顾莲藕劝阻,连连饮酒。
色彩渐模糊,音声渐缥缈。
郑芙蕖很快就醉倒了。
待她扶额醒来时,却见自己躺在蓬莱厅小室的软榻上,身上盖着薄被,不知过了多久。
“莲藕,莲藕?”
郑芙蕖挣扎着起来,头重脚轻地推开门。
饭厅与茶厅都空寂无人,转眼前尚在的狼藉杯盘都被收拾得干净整洁。
郑芙蕖心头发空,又快步冲到窗边,推开排窗往下探看。
但见长街稀疏,看榜的人早已散了,更难寻午时伙伴们的身影。
唯日头西斜,天地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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