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现下充裕得很,你去了那边大可以奢侈些,莫要让西京人看低了金海洪家……”
洪范静静听着,没有一丝不耐,哪怕这些他都知道。
从去年年底开始,求德对这位二少就已是尊崇备至、知无不言。
李家被抄后,洪家的可用现金一度超过五万两,可以说是几十年内未有的高点,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花的味道。
“大兄可有什么叮嘱?”
待洪礼说完,洪范又问道。
“不敢说叮嘱。”
洪胜回道。
他脸上的痂还未脱落,此时身着红袍、蓄了短须,与洪坚有七分像。
“唯有一事希望二弟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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