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也好,三百年也罢;一命蹉跎后,纵然曾是武圣天人,又能留下多少东西?”
“穆圣生前的光辉战绩现在已大多不为人知,如今被万民称颂的,反而是那座咸尊桥……”
庄立人望着洪范,话语沉甸。
“洪公子,一人之修为无法被他人继承。”
他说着指了指桌角的线装书。
“但它可以。”
洪范静静听着,极认真,但目中毫无动摇。
庄立人终究住口了。
他抚摸着赤鳞触手微温的背甲,突感意兴阑珊。
庄立人见过太多太多的聪明人——或者说能在器作监干到师匠的就没有蠢人。
可越是如此,他越明白走这条路首要的不是天分,而是专注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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