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被识破身份赶走,她还怎么拿回法术?
江衔月握紧水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身体也轻颤起来。
她没有立刻反驳,而是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巨大的悲伤。
几滴晶莹的泪珠终于挣脱眼眶,“啪嗒”一声砸在她紧握水杯的手背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裴忌静静地看着,眼神幽深,并未阻止。
过了好一会儿,江衔月才抬起头。
她眼睛红得像兔子,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再落。
她看向裴忌的目光里,充满了被误解的痛楚、被心上人质疑的委屈,还有一丝豁出去的决绝。
“是……是没有记录……”鼻音浓重。
“因为那五年……我根本就不在A国!我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活在聚光灯下的江家大小姐!”
“我像见不得光的污点一样,被他们关在瑞士的疗养院里!整整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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