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如果低温情况(-15°C以下)只有6小时以内,葡萄藤的根系还是有可能保住,只是部分株体冻伤,到了春天把冻伤的部分剪掉即可。
还没到夜里12点就已经到达了-10°C,在凌晨4、5点达到-15°C的概率确实很大,现在要做的是尽可能推迟最低温的到来时间,以缩短最低温到太阳升起之间这段时间的长度。
罗南这些人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但葡萄藤能不能活,能活多少谁都说不好。
形势愈发严峻,罗南在屋子里坐也坐不住,睡也睡不着。
他再次穿上厚厚的衣服,戴上皮帽子和面罩走了出去:
“我再去加点油。”
路易、弗雷迪和阿兰互看了一眼,同时叹了一口气。
还没到罗南轮班的时间,他就出去两三次了。
不过这个心情他们完全理解
相信在此刻的卢尔马兰,像罗南这样‘心急如焚’的人有几十、几百个。
罗南来到室外,拿起了放在一个安全区域里油罐,向着‘上风口’的那台燃油加热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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