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生命所剩无多，他们身上那股子苍老衰弱的气息是十分明显的让他们和后来者区分开来了。
更为关键的是，活了一百多年的他们，眼神和年轻人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样的，毕竟现在大家都是凡人，不像修行之人，哪怕修行了数千年，混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可以是完完全全的年轻人。
所以当许墨的目光扫过他们，触及到他们的眼神之后，不知怎么的，他的内心突然变得不安起来。
功法虽然破解了，但是却无法现在就用上，也就是说，这一批从最开始就和自己一起研究的人，注定还是要走向生命的总结。
不仅仅是他们，包括现在在场的所有人，他们注定无法享受到这篇功法的便利，按照估计，想要让功法生效，所需要的时间，最少也得以千万年为单位。
如此漫长的岁月，在场的人自然无法享受到这个成果了。
哪怕他们将一生的心血都用到了这项研究中，可研究所带来的成果，却注定与他们无缘。
那自己这算不算是欺诈？欺骗了他们的热情，让他们投入到一项成果和他们无关的研究中。
一想到这点，许墨就不由自主的变得胆怯不安起来，甚至有点无法和他们对视。
要怎么跟他们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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