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面色僵硬，少女笑着眯起眼睛，好似弯弯的月牙儿。
“不可能啊，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的。”柳智敏转了两圈，都没有找到人，顿时更加疑惑了。
她重新返回到了扔帽子口罩的垃圾桶附近，略作思索后，拿出了手机。
“希望没有连手机都关掉。”柳智敏自嘲一笑，而后拨通了李阳的电话。
下一刻，听见微弱却熟悉的悦耳铃声响起。
柳智敏错愕看向旁边的那扇门后，微微挑眉，走了过来。
尽管只是一瞬间就被关掉了。
可她还是听清楚了传来的位置。
柳智敏走到门口，手抵在门上，却迟迟没有推动。
她现在心情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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