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网络就是这样，有些流量可以吃，有些流量是不能碰的。
在这个因为一个宴会座位都能在网络上互相喷的腥风血雨的流媒体时代，以李阳的粉丝体量，但凡含糊一下吵起来，很快就会酝酿一场大风暴。
所以必须要提前说清楚。
李阳虽然喜欢热度，可毕竟不是神经病，不会随便给自己招黑的。
很快，解释的差不多了，解释的嘴唇都发干了。
李阳喝了口水，很快，起身来到不远处摆弄产品的姜惠元旁边，拧开瓶盖递水过去，笑道：“状态怎么样？”
“只能说完美！”
姜惠元接过来喝了一口放在旁边，香水喷在手腕搓了搓，又闻了闻，笑道：“别说，这味道还蛮好闻的。”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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