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企业家应该会说很顺利，感谢国家，感谢各种政策，感谢领导。
毕竟旁边还架着一个摄像机呢。
可是小刘总他不正常呀。
他直接叹气说：“并不是很顺利。”
旁边跟着的领导秘书都着急了，连忙上来打掩护，然后把话题岔过去。
不过在论坛结束之前，秘书还是找到了小刘总，说：“刘先生一会儿宴会结束之后，领导想跟您单独谈谈。”
当然要谈一谈。
之后，小刘总就在宴会厅旁边的办公室见到了领导，而且还不单单是刚才的那位领导，是好几位领导都来了。
领导让小刘总坐下之后就开门见山地问他遇到了什么难题。
竹城也算是改革开放的前沿城市，那里如果遇到困难，那就意味着同样的困难以后会发生在其他城市，领导们也希望通过帮小刘总解决问题，以后再遇到类似的问题也就有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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