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刚才悲伤的模样，此刻的她，满脸笑容。
她刚才在他面前之所以还能挤出眼泪，也是因为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在袖子上抹了生姜和辣椒粉。
被呛出来的。
出租车司机都感觉到她的怪异，忍不住通过后视镜盯了她好几眼。
她大大方方地回视，说：“师傅，我是在笑，不是在哭。”
师傅：“啥事儿这么高兴呀？”
“我把钱借给别人，这些年，活得像个孙子一样，特别没尊严。就在刚才，我把钱都要回来了，而且当年那些踩踏我尊严的人，以后都会过上穷光蛋一样的生活，你说该不该高兴呀？”
师傅也哈哈笑：“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这年头呀，欠钱的都是大爷，债主反而活得像孙子。太没有道理了！”
“可不是嘛！以前也是我自己看不透，现在看透了，拿回了该我的东西，谁也不欠。以后的日子，我肯定会越过越好的。”
“我相信你！”
她来到杨氏饭店，包厢里大家伙都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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