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叶舟就跟段从安说:“从安姐,你现在去跟你的负责领导说,你有一个选题。”
叶舟三言两语就把针对高考诈骗的事跟段从安说了。
段从安听完,瞬间从怨妇切换到职业女性的状态,她站起来,脊梁挺拔,“这确实是一个有意义的新闻,我这就去跟领导汇报。”
段从安的直属领导也是一个有情怀的新闻人,他听完就让段从安放开手去做,而且还叮嘱她注意安全。
在段从安办公室的叶舟也没闲着,她用这里的电话往陆伟国的单位打电话,甚至都没让陆伟国来接电话,而是直接让接电话的人转告——
“麻烦您跟陆干事说一声,他母亲在电视台闹事,让他来把他母亲请回去。”
等段从安从领导办公室回来,立刻就收拾东西,跟叶舟从电视台离开。
段从安是一个业务成熟的记者,具体她会怎么调查,叶舟就没再过问了,她只说:“从安姐,我觉得你应该也不想家里的事情影响你的工作。我和周朗最近都住军部的家属院,我把学校宿舍的钥匙给你,你去那住吧?”
段从安没有接叶舟的钥匙,她摆手说:“不用不用,其实我昨天就想好了,暂时不回家住了。有件事之前没来得及跟你说,之前听程姐说,你一直鼓励他们有钱就买房子。前段时间,我们电视台的同事,调去其他市的宣传部,房子要卖,我给买下来了。我有房子住,自己的房子。”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叶舟明显感觉到段从安的从容和洒脱。
或许,她只需要得到来自朋友的认可吧,她之前只是不确定自己的行为是不是“不孝”。
“从安姐,既然你有自己的房子,就更应该底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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